进入2022年,又到县“老年大学”报名的时间了。
一天傍晚,我正犹豫要不要再报名去老年大学学习?如果要学,又该报什么班学习什么?其实那些天我的脑海里一直困扰着这个问题……
这时,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了过来。
电话那头是一位女子的声音。声音轻柔平和,但不是我所熟悉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。她问我:“你是不是诗词协会里的谁谁谁?”并告诉我她是“老年大学的老师。”(原来就是我学画画初绘班的林根花老师!)
我“嗯?”了一声。
“老年大学要报名了,你来绘画班学画画怎么样?”电话那边的林老师非常热情地发出邀请。
“好啊!我也正不知道自己该报班学习什么呢?”我那见人就熟的性格又上来啦!
就这样,我答应了第二天就到老年大学报名。赶上周五,周末的前一天,我还蹭了一节书法课呢!
县“老年大学”,原就设在我曾经居住的老县政府一旁的数十米外处,是县里过去的老干部局办公楼里,又称之为老干部退休的活动中心即如今的“老年大学”。我没想到待自己退休了,有幸还会来此学习呀!
从读中学毕业,到第二年进厂参加工作,想上大学的梦,曾经对我是如此的诱人,却不知退了休,还可以让我过一把上大学的梦呢?嘿嘿……
其实,我初次报班老年大学是21年。报的是太极班。我的拳友钟小群老师在报名前,早早替我拿来一张报名表来填,并一再叮嘱我报名那天“一定要早点去,人很多的。”我半信半疑,但报名的那天早晨我还是起了一个大早;天才蒙蒙亮,我拿着那张贴了照片和早已填好了的报名表,赶了过去。
来到上二楼的楼道铁门外,那时大铁门还没有开。我排在了第三,前面还有两个来报名的女学员,她们比我还早。一会儿,只见身后的队伍瞬间在拉长,来报名的人们越来越多,那阵势很壮观。或许大家都曾是单位出来的人吧,彼此比较礼让,队伍就好像有人维持似的,不见有人加塞插队。
当大铁门一打开,我们踏上比较宽的上楼台阶,簇拥着冲到了二楼那间大的报名的办公室门边。一工作人员卡着人数只让先进去十人左右。我有幸为第一批进去的人。可是轮到我报名登记时,我兴奋地把带来的报名表递上去。
负责报名的女孩突然伸手问我要身份证,我有点傻眼了。我说:“没人告诉我要带身份证呀?要不我把身份证号码背给你听,行吗?”(其实表中填了身份证号码)
她说:“不行,你还是赶紧回家取来吧!”
“为什么呀?”我问。
女孩看我一眼,自言自语说了一句:“有的人还没有退休,也来报名学习!”
我一听急了:“不会吧,还有这种事?”
没办法,望着身后办公室门外人头攒动的人群,我只好硬着头皮又挤了出去。下得了楼,朝家的方向飞奔而去。心里想:“幸好家住不远。”
可惜名报好了,因为疫情却没有上过一节太极课。期间,虽然有工作人员打电话来通知上课,又因为房子拆迁的缘故,我们家搬住到了乡下,一时去不了……
2022年,在初绘班学画画的这段时间里,因为疫情,也影响了我们老年大学的学习。开开停停,时断时续,不用去上课的时候,我们在家自己照着画册临摹自学。偶尔自己觉得画得不错,便发到我们班上的群里“炫耀一下”。学友们相互之间总是予以点赞鼓励,我们的林老师就更不用说了。上课时,我们中有人也会交上一点作业,让老师点评。有时,我们自己都认为画得不够好,林老师总会把画中那最好的一笔挑了出来,给予肯定。我们这些学员听了之后,羞涩的脸上常常也会流露出几分少有的得意劲儿,惹得大家伙儿羡慕叫好。谁说只有小孩子才喜欢听好话呢?其实人无论在何种年龄段,也都是爱听人夸奖的哟!
初学画画,我的兴致还是蛮高的。或许是家住得远了一点,一周一节的课,我也请过好几次假。幸好我们的李克玉班长,每次把老师整堂课的画画过程,都用手机录拍发到了群里。我拿着手机在家里学画画,竟然比在教室里上课看得还要清楚。所以,我们班的学友即便偶尔没去也不会误课的。
我们班还有个叫易水兰的学友非常有趣。每次班长叫买宣纸和笔的时候呀,她最积极,买得也最多,谁临时说不要了她都接着。她在群里晒出她写坏了的毛笔一大堆。她曾自己开玩笑说要画到九十岁。我说:“好哇,到那时你可能早成画家了啦!”
大家在笑声中跟着老师学画画,在笑声里切磋画技并互相鼓励!老师与大家亦师亦友,我们相处得很是开心。
三年疫情,病毒肆虐,全球动荡不安。而我们却可以在家,在“老年大学”学习画画、练习太极;还可以唱歌跳舞学习写诗词。身在华夏,我们实在是太幸福啦!
随着老龄化社会的到来,也为以后的社区、家政、物业等服务性行业的工作管理需求着想,我建议我们的“老年大学”可以再设一个班即“经络调理班”,鼓励大家都学点中医。中医是我们国家的国医国宝。掌握点中医理论方面有关人体经络穴位知识,通过疏通经络,调理身体,从而达到健康。其实只要学习得法,效果是立竿见影的。
为今之计,我们要让那许多在从医岗位上退休下来的专业同志,在发挥余热之时,让更多的老年朋友具备一点管理好自己身体健康的能力,乐享晚年幸福。
未雨绸缪,以解人老之后的后顾之忧,我们何乐而不为!
来源:县文联、安宁